而现在，他更是问不出口了。
玖玖对他的嫌恶与偏见已经突破了天际，明显就是不想跟自己沟通的姿态，无论他怎么说，都没用了。
萧笙低着头，轻声说：“玖玖，我是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玖玖扭头：“我是真的不喜欢你，萧笙，你跟你师父说一下，我真的要离开，好吗？”
萧笙：“……对不起”
玖玖：“对不起有用吗？你觉得你说了对不起，你以前对我做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吗？萧笙，我虽然不是人，但是我也有思想，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精怪，我没有办法坦然的面对你对我的伤害，所以，放我离开，好吗？”
萧笙：“~对不起~”
玖玖：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，放我走。”
萧笙眼神哀求的看着玖玖，但玖玖却一脸倔强的看着他，一脸我不接受的模样。
两人就这么对视着，许久，萧笙才挫败的垂下头，轻声说：“好。”
玖玖抿唇，微微别过头：“谢谢。”
听到玖玖的这声谢谢，萧笙嘴角瞬间露出苦涩的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