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何曼两人大步流星,闯入了庭院之中。
只听得那庭院里响起了一阵凄厉惨叫声,董俷榻上台阶,拖刀缓步走进了大门。
沿途。就看见一路地尸体。
有的手持兵器。有的却是赤手空拳。
看打扮就知道。这些人大都是府衙里的家丁家将。何家兄弟不愧是干过黄巾军的人,出手极为凶狠。所过之处,一个不留。以至于薰俷一路下去,竟然无事可做。
三十名巨魔士,摘下了罩面盔,拖刀紧随董俷身后。
一行人走进了后院,就看到一手拖着一个仅仅穿着小衣。姿色不俗的女人,一手揪着一个青年的头发,从卧房中走出来。何仪抱着两根生铁棍,随后从房间里走出。
上前躬身行礼:“主公,这两个狗男女躲在里面,想必就是您要找的人!”
翻转横刀,董俷用刀口托住了那青年地下巴,沉声喝道:“你可是商县令张南?”
青年大约二十七八。长得面若粉玉。目若朗星,颇为俊秀。
“本官……”
薰俷突然抬脚,踹在了张南地脸上。
“官甚官?换个称呼。”
这一脚。踹地张南满脸是血,牙齿几乎掉了一大半。疼得这白脸小生好一阵子的惨叫,董俷也不理他,扭头看着粉面煞白,瑟瑟发抖的女人,用刀托起了她的下巴。
“他是你夫君?”
“正是!”
“商县令张南?”
女人点头,用几乎听不见的哼哼声回答:“大王所说没错。”
这女人,把董俷当成了抢劫的土匪,却让董俷笑了起来……
“那你一定就是郭又多的女儿喽?”
“妾身正是。”
“可知道我谁?”
“妾身……不知……”
薰俷轻声道:“我叫董俷,是当朝武功侯。这么说可能你没有印象,不过你那老子曾在我父亲麾下效力,但是他心怀不轨,杀了我地父亲,这么说,你想必知道我是谁了!”
声音,非常柔和,却让所有人感到毛骨悚然。
薰俷慢慢的蹲下身子,伸手抬着郭氏的下巴,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郭又多长得那么难看,没想到却生了个千娇百媚的女儿……呵呵,是不是你妈在外面偷了男人?”
郭氏虽然害怕,这时候也忍不住怒骂道:“你妈才偷男人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只听啪的一声响,董俷抬手一记耳光抽在了郭氏的脸上,打得她满嘴是血。
张南大怒:“董西平,有本事去找我父亲算账,跑来这里对一个女人耍威风,算什么好汉?”
薰俷站起来,抬脚踩住了张南的腿。
脚上用力,只听嘎巴嘎巴两声脆响,张南惨叫一声,腿骨折断。
薰俷轻声道:“我不是英雄……在我爹被杀了以后,我就再也不想做英雄了?做英雄很累,做了事情,还要遭人算计。呵呵,做妖魔多好?至少所有人都怕我,不敢算计我……”
薰俷说完一句话,就踩断张南一根骨头。
语气很平静,声音也不算大。可是在一旁观看的何家兄弟,还有巨魔士,都噤若寒蝉。
“我以前从不打女人,甚至连杀死我姐姐地凶手,我也给他了一个很痛快地死法。可是现在,我觉得我太懦弱了……我不狠,别人却对我狠。我仁慈,可是我连我爹的尸骨都没有办法收起来。张南,知道是谁让我落得如此下场吗?就是郭!”
寒光一闪,横刀自张南的双手滑过,鲜血喷溅。
张南惨叫一声,顿时昏迷不醒。
“把他弄醒……呵呵,我一直以为死是对人最大地惩罚,可我现在知道,其实最大的惩罚,是生不如死。郭家姐姐,若你父亲不杀我爹,我真的要尊称你一声姐姐了。我们本来可以做一家人,但是现在……你要怪,就怪你那不长眼的老子吧。”
“你要做甚?”
郭氏听出了一丝不妙,忍不住大叫起来。
薰俷哈哈大笑,“我要做什么,你马上就会知道!”
这时候,王戎成蠡押着几十个商县士人进入了府衙。
薰俷使了一个眼色,两名巨魔士拖着那郭氏就进入了卧房,任凭她凄厉的叫喊。
“那女子如何?”
士人噤若寒蝉。
薰俷冷笑一声,“我是谁,你们应该明白。想要活命,就乖乖的照我说的去做。进去给我狠狠的干那个女人,谁最卖力,我就饶了谁。每个人有一次机会,好好把握。”
在寒光闪闪的钢刀威逼下,这些本地的名绅一个个走向了卧房。
听着那卧房中的哭喊声,董俷闭上了眼睛。
“过一会儿,全都杀了!”
“喏!”
薰俷说着,看了一眼那昏迷不醒的张南。
突然一声冷笑,“找个坛子,把他四肢给我剁了,装入坛子里做成人,留给郭。”
所谓人,就是砍掉了四肢,挖了眼睛,削了鼻子,隔了舌头,然后装入一个盛满粪便的坛子里。让你活着,却生不如死。当年吕后曾对刘邦的宠姬用过这种手法,可说是人世间第一大惨事。
薰俷说完,带着何家兄弟就大步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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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时,董俷押着装满辎重的车辆,朝着户县方向行去。
商县府衙,烈焰熊熊。
而位于商县城门口,郭氏被赤身**的吊在城门楼上。尸体下身,却是狼藉一片。
在尸体下,有一尊瓮。
张南被做成了人,放在郭氏的身下。混浊的白色液体,滴落在张南的头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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