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陶谦为了拉拢刘备,居然要麋贞嫁给刘备。麋竺无奈之下,只好让麋贞离开下。
对外宣称是办理一桩生意。
就这样,麋贞随着商队,一路西行,就到了西域,准备投奔二哥麋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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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儒当然不好问的太多,又不是自家的事情,只能等麋芳来了再说。
徐庶再次提出,想要拜见董俷。
李儒说:“元直相见主公,只怕是要等些日子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难道没看出来,整个张掖都在做什么?实不相瞒,主公在年初夺回了它乾城,现改名为戍县,更在戍县设立了西域都护府。”
“啊!”
这个消息,的确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。
本身龟兹远在西域中部,河西四郡对此并不是非常的清楚。只知道武功侯在西域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胜仗,扬大汉威风,重现了当年攻打支城时地汉军雄风。
可具体的消息,如今还处于保密阶段。
莫说徐庶等人不知道,就连许多张掖人,也不是很清楚。
乍听这消息,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无比的振奋。越兮更忍不住握紧了拳头,身体微微颤抖。
李儒看了一眼马峤和蒋干,笑道:“乌孙大宛,如今与康居和北匈奴结盟,准备夺回龟兹。主公将兵西域,已准备展开对大宛的全面攻势,所以他现在也不在戍县。据闻,主公已经领兵出发,往图尔特山口去了,准备在那里阻击乌孙大军。”
马峤蒋干,又如何能不明白李儒那一眼的意思。
知道的越多,人家就越有理由把自己留下来。现在想离开西域,只怕是万万不能了……
李儒说:“元直,你不妨在这里等候,待大战结束,我派人送你去戍县。正好,你和你那老母也多年未曾相见,留在居延,和你母亲多聚些时日,你看这样可好?”
这是人之常情,一般人自然不会拒绝。
可徐庶不是一般人!
这心里面藏着报效董俷的心思,已经憋了整整八年。如今,大战将起,他又怎能袖手旁观?
当下长身而起,“大人,主公与我有救命之恩,如今大战将至,我怎能袖手旁观?我愿前往那个,那个什么山口,与主公并肩作战。我想母亲,定然也会赞同。”
李儒一怔,赞赏的看了一眼徐庶。
真是个热血男儿啊!
“元直,你想去,我也不拦你。不过你且暂时平静一下,先回家和母亲见上一面。明日薰校尉会押送辎重前往图尔特山口,你若要去地话,可与董校尉同行。”
“多谢大人!”
徐庶深施一礼,一揖到地。
旁边石韬想要开口,却被李儒拦住。
“广元,你就暂时不要去了。如今整个西域,都在为前方战事而忙碌,你既然随庞公学习多年,不如留下来帮我一下。这样吧,你去池,黄曾次那边急需人手。”
李儒不晓得石韬地本事,但如今他也真的是急需人手帮忙。
不仅是他,所有的官员,如今没有一个人是闲着地。不过若说这里面最最繁忙的,恐怕就是在池主抓屯田的黄劭,听说已经数日未曾休息。
薰俷手里,其实并没有太多可以使用的人手。
所以,士子就是董俷的宝。更不要说,黄劭自跟随董俷,多年来勤勤恳恳,忠心耿耿,从没有过半句怨言。
薰俷也看重黄劭,李儒也喜欢这个人。
黄劭不会争权夺利,也不会和人抢什么风头。这么多年来,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工作,许多人根本都不知道黄劭这个人的存在。可是董俷内部的人却很清楚,若是论这功劳的话,整个张掖,没有人能比得上黄劭。
即便是贾诩也无法相比。
把情况说明,李儒原以为,石韬会答应下来。
可不成想,石韬说:“我所学的是律例政法,只怕去了池,却帮不到黄将军。不过我有一人推荐……马伯良精于内政,事无巨细,皆可胜任,何不请他帮忙?”
黄将军,就是黄劭。
如今被董俷封为典农中郎将,主抓池屯田。
马峤一见石韬站起来说话,就知道不好……
可也没办法阻拦,见李儒向他看来,只好苦笑着站起身来说:“大都督扬我汉军威武,实乃我大汉子民的楷模。大人若不以为学生才疏学浅,当愿出上一把力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:我帮忙,但是不可没打算投靠董俷。我所做的,只是一个大汉子民应该做的事情。等事情完了,我走不走,那是另一说,至少现在,我不会走。
李儒也听出了马峤话中的意思,只是微微一笑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烦劳伯良。”
“李大人,我也想出一份力,愿前往那个什么山口,抵御乌孙贼军,不知可否?”
越兮站起来,恭敬的说:“马峤刚才也说了,此乃我大汉子民所应该去做的事情。”
李儒想了想,也就答应下来。
毕竟,这越兮看上去可是不简单……
薰俷在图尔特山口的压力非常大,听说麾下部将全都派了出去,连他的护卫武安国、王戎也被派出去作战。身边只跟着一个甘贲,就算加上薰铁,李儒还是不放心。
多一个人,就多一份力量。
更何况这越兮,也好像不是个普通人。
当晚,李儒将马峤越兮蒋干等人都安顿下来,又让董媛出面,接待麋大小姐麋贞。
徐庶和石韬回了他们在居延城的家。
徐母见到阔别八年的儿子回来,也忍不住和徐庶抱头痛哭,诉说这离别的悲伤。
只不过,当徐母听说儿子第二天就要随军出征,心里虽然不舍,却没有挽留徐庶。
反而转身进了内室,片刻后出来时,手中却多出出了一件滕皮甲和一把宝剑。
徐母把滕皮甲和宝剑,放在了徐庶的手里。
“大都督为奸人所害,却没有停止过扬我汉室威严。这甲冑和宝剑,是娘请四小姐为我要来的。娘就想,我儿能回来了,就把它交给我儿,让他为大都督效力……如果有一日,大都督真的失败了,娘也会穿上甲胄,提起宝剑,为大都督效力。”
这话说的很简单,也没有任何激动人心的豪言壮语。
徐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双手捧着那滕皮甲和宝剑,颤声道:“儿定牢记母亲今日的话语。就算是死,也定会死在大都督的前面,绝不会做那贪生怕死的小人。”徐母闻听,虽流着泪,却笑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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