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样的情况,董俷这心里的石头,总算是放了下去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
薰俷看到越兮的时候,愣了一下。
这是个高手,从气度上来看,此人的武艺只怕是不会太弱,至少能和自己打一场。
只是,从坐下来开始,这个青年的眼神就不太对。
一直瞄着自己,好像很兴奋。
徐庶连忙向董俷介绍了越兮的来历,当听到此人是要来和自己比武地时候,董俷笑了起来。
“义权只怕是要失望了,我现在真地没时间和你比武……乌孙大军三日内必然会抵达这里,在此之前,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。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回戍县等候。我可以保证,等战事结束之后,一定会和你好好的比试一场,你看这样安排,还可以吗?”
薰俷温言说道,不成想这越兮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“大都督,比武之事可以退后,小将现在是想向大都督请命……大都督开疆扩土,扬我汉军雄风,小将是很佩服地。小将自幼受父亲教导,虽文不成武不就,却知这守疆卫土,是我男儿的本份。小将想请一支人马,令乌孙人知大汉男儿的勇武。”
薰俷一怔,诧异的看着越兮。
片刻后,他突然笑道:“义权,你当知道我是什么人?你这样,说不定会被人误会。”
“世人皆称大都督暴虎,凶残暴虐……可来到这西域之后,小将却以为,若天下能多些如大都督这样的
那塞外的胡蛮,又怎敢睁眼视我大汉的江山社稷?”
徐庶等人,纷纷点头,表示赞同。
薰俷无言以对。
自己是不是越兮他们说的那样?他心里很清楚。
说实话,走到这一步,还不是给逼出来的?如果可能,他更愿意和家人一起,快活的过平淡日子,而不是整天介的在杀戮和过活。说实话,有时候真的是厌烦了这种日子。
算了,爱怎么说。怎么说吧……
薰俷心里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义权既然愿意,我自然是求之不得。”
沉吟了一下,董俷说:“元直的安排已经相当完美,只是一味地防御,也不是好事。老虎与山地之中可无敌,可是与骑战,却有些弱了……恩。我需要有一支人马。与山外扰敌。不求能给乌孙人带来多大的伤害。但务必要使其安宁不得。”
说到这里,董俷看着越兮道:“义权,我手中尚有三百元戎,可交付与你带领,你可愿意?”
薰俷这番话,说的很明白了。
就是要越兮带着一支人马,在乌孙境内保持住对乌孙人的骚扰。
你想干什么都行。劫粮道。行骚扰,打家劫舍……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,你只要让乌孙人头疼就好。当然,这样一来,越兮也就陷入了险境之中。首先他没有后援,只能孤军作战。其次也没有人给他补充辎重,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解决。
这任务,很危险!
可越兮却不这么认为。
薰俷把这样的任务交给他。足以说明了薰俷对他的看重。
换个人的话。薰俷还不一定同意呢。有道是,士为知己者死,越兮激动地点头:“小将定不负大都督所托。”
薰俷笑了笑。没有再对越兮说什么废话。
有时候聪明人一句话就足够了。越兮就是个聪明人,你把方向给他,就足够了。
该怎么做,相信他能把握。
安排妥当了这件事后,董俷又看向了徐庶。
他突然说:“元直,我也有一件非常重要地事情,要交给你来完成。”
“请主公吩咐。”
“你随庞公学习多年,想必也已经学地**不离十了。呵呵,这次图尔特山口的事情,就由你来指挥。自我以下,包括我在内,都听从你的委派,你可敢担之。”
这一席话,却是让大帐里所有的人,都吃惊不小。
徐庶也是一愣,但旋即就明白过来:主公这是想要考校我啊,同时也送了老大的功劳给我……如此说来,我不做也要做,而且一定要做的好,否则可就丢了主公的脸面。
毕竟,这营帐之中,以徐庶地资历最浅。
薰俷这样的一个委任,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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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想了想以后,还是没有开口。他也能看得出来,董俷这是想要借此机会,让徐庶在西域站稳脚跟。不过,这小书生真的可以吗?别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吧。
“庶定竭尽全力,不使主公失望!”
薰俷笑了,看看帐中的众人,目光落在义身上的时候,笑了。
“老,你随我一起观战吧。”
“啊?”
“区区乌孙人,还不知道让我最精锐的背嵬军出战,你我不妨一起看看元直地本事。”
这是把我当成自己人啊!
他也明白,董俷这样安排,是害怕自己呆在徐庶地帐下不习惯。毕竟,义也是身经百战的老人了。在董俷部曲当中,资格还真的是不浅。冒然让他听从徐庶地命令,义的心里还真的会有点别扭。算了,就听主公的,在一旁看看徐庶的手段吧。
薰俷越是这样安排,就越发让人放心。
至少他的这种态度,分明是告诉所有人:乌孙人不过是乌合之众,还不值得我出手。
当下,徐庶接过了帅印,立刻分派人手,开始了紧张的备战。
不得不说,徐庶果然非同凡响,不愧那单福先生的称号。自接掌帅印之后,布置的是井然有序,三军动作起来,丝毫没有半分的混乱。就连义也挑不出毛病来。
就这样,三天的时间,一晃即逝。
翁归靡率领大军,于第四天清晨,抵达图尔特山口。
与此同时,典韦黄忠华雄班咫四人,在大宛境内连战连捷,于十一月末,会师于贵山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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